从种族到种姓:不平等是否剥夺了人类相互祝福的能力?

2021-02-03 16:16   来源: 互联网

你知道,非洲没有黑人。”当美国普利策奖得主伊莎贝尔·威尔克森从一位尼日利亚剧作家那里听到这句话时,她知道她永远不会忘记。只有来到新世界的非洲人才会变成黑人。在那之前,他们是埃维、阿肯、伊博,在白人到来之前,他们只是波兰人、英国人、德国人,当黑人和白人站在光谱的两端时,其余的人被夹在中间,变成黄色、红色和棕色。


我们用种族主义来谴责一个种族对另一个种族的奴役,肤色对另肤色的压迫,但它也释放出一个危险的暗示:种族是一个自然群体,自古以来就是这样,黑人不能变成白人,白人不能变成黑人。但当我们观察自己的皮肤时,我们发现事实并非如此。按肤色、语言、血统或其他标准划分的种族只是把人划分成一个等级结构,这样一个群体就可以统治另一个群体,就像印度的四个种姓对达利特人和纳粹对犹太教一样。在对种族主义批评日益软弱的时代,威尔克森提出用种姓来思考种族主义在美国不平等的根源,因为区别人的是等级制度、生理或文化特征,但它却被任意截取为完成种姓任务的工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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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姓是骨头,种族是皮肤


每个人都知道种族主义,但很少有人在镜头前承认自己是种族主义者。一些刚刚犯下种族歧视的人可能会在公众面前感到羞耻和愤怒,试图为自己根本不是种族主义者辩解,声称自己最好的朋友是黑人,有些人会公然使用“白人至上”(或其他XX至上),但他们决不会公开高喊“种族主义万岁”——我们都知道,种族歧视不是犯罪学说也不是好话。


伊莎贝尔·威尔克森是《纽约时报》的一名非裔美国记者,她知道自己生活在这种傲慢和默契的种族主义之中。每次她开门拿东西,人们都会问她主人是否在家。坐在头等舱肯定会引来附近白人的抱怨。等待《纽约时报》采访的零售商一再拒绝相信她就是记者本人。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碰巧皮肤黝黑。没有人愿意为种族主义道歉。他们甚至不愿意承认这是种族主义。这个词正在失去对现实的刺痛作用。它不能指向演讲者本人。


在一次次遭遇印度的种姓制度后,威尔克森和半个世纪前的马丁·路德·金一样,震惊地意识到种姓比种族更能直指事物的本质——种族主义实际上是种姓等级制度,黑人在美国是“贱民”。在《美国不平等的起源》一书中,威尔克森写道:“种姓是骨头,种族是皮肤”,种姓建立了一个庞大的等级框架,按照一定的标准把每个人置于一个预定的位置,这是毋庸置疑的,是不可改变的。在美国,肤色是用来确定一个人所在位置的标志。这个标记也可以用在其他方面。例如,在印度,种姓制度通过名字来标记人,而纳粹则沉迷于测量血缘。黑人可以成为中产阶级的一员,NBA巨星或总统,但他们永远摆脱不了自己的黑人身份。即使是底层的白人也觉得自己应该高高在上。与阶级相比,种姓是最牢不可破的阶层。

责任编辑:无量渡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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